,在场诸人睁开眼看,心神大震。
林笑却环顾四周,将方才所言高声重复了一遍。
在场之人霎时议论纷纷。
百里秩却大笑道:“修真界又如何?”
“以凡人之躯妄图玷污神灵,到了人间不过是寻常武夫。”百里秩眼神冷戾,“既来了,便留下做客罢。”
百里秩手一挥,禁军逼近。
杀不得,不代表捉不了。
林笑却护着百里霁后退,喝道:“我父亲修为高深,挪山移海不在话下,只待日月轮转问鼎山神!素闻凡间崇拜诸神,难道非要致我等于死地,与剑宗不死不休?”
有臣子劝道:“大王,要不就放了他们?修真界与人间隔着天沟地堑,素不来往,罪人百里霁远去必不得归。况两界一向以和为贵,实在没有必要伤了和气。”
“大王,”另一臣子亦道,“罪人百里霁沦为瞎哑之人,此后不过等死而已。既然那剑宗愿意收留此等废人,大王如丢碎瓦烂布,扔了罢。”
百里秩提着刀,道:“你既要救下他,那便自己来战。寡人不管你父亲是谁——”
“要什么,自己来。”百里秩夺过身旁侍从剑柄,扔至林笑却身前,“拔剑!”
林笑却低头看着那剑,纵使他不会剑法,也不能退了。
师兄握住他手,摇了摇头。
林笑却道:“师兄,我身怀神器,不会受伤。”
林笑却拾剑拔出,面朝百里秩道:“大王,无论你如何劈砍,我都不会流半滴血。”
百里秩笑:“你慌什么,难道堂堂剑宗少宗主,竟不会攻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