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喂血肉。倒反天罡。
烧吧烧吧烧成个傻子再也不会做傻事。比玄武那老头还傻,老头说什么守护不周山,那么大一座山要一头乌龟扛,不愿逃被压死了也活该。
“醒醒,你这混账东西,再呜呜的我现在就把你吃了,把你这对大眼珠子当糖果嘎嘣嘎嘣脆。”赵弃恶推攘林笑却的脑袋,反正成浆糊了更糊涂点才好。
说什么喜欢他,他才不会相信。只有畏惧讨好的份,没有人能喜欢他。
林笑却像个布偶娃娃被推搡,脑袋一晃唇碰到了赵弃恶的手心,赵弃恶惊颤酥麻了下,赶紧收了手。
为防林笑却自尽,老早玉佩就戴他脖子上,心里乱糟糟的赵弃恶恶心起,攥着玉佩链子勒林笑却脖子:“想咬主人,主人套绳了,你咬不着。”
他勒得林笑却颈间红痕,整个人更是一副断气模样。
突然就好没意思,他一个人唱什么独角戏。
落脚偏僻群山,赵弃恶剐下一片血肉,记得小宠物不吃生食,吐了多可惜,只得生火架锅熬汤。
玉佩对牵命草的削弱下,林笑却手臂破口子流血,赵弃恶不浪费垂头舔干净了。
香甜的、无比渴望的血肉,完完整整到他腹中来。尖牙把林笑却咬疼,带着哭音的疼吟声里赵弃恶清醒过来。
收了尖牙,把伤口舔得愈合,他锅中的肉炖了几个时辰还没炖好。
当真是铜皮铁骨,盼小宠物吃了也学得几分铁石心肠。
这偏僻的山太高,冷得下起雪来。赵弃恶运起灵力将肉块打成肉糜。
火堆噼里啪啦,雪花悠悠扬扬,赵弃恶的狐尾缠着林笑却,时不时轻轻晃一晃,哄哭泣的孩子睡觉般。
赵弃恶还是婴孩时,玄武像养人间寻常孩子般,给他做了好多个摇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