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的互相慰问。
“咳,时宴最近身体可好些?”
“回父皇,儿臣,咳,儿臣最近并无什么大碍。不过是多年顽疾,难以治愈罢了,咳咳。”
陆时宴又低头猛咳两声,惹得安渝都要以为他是不是与这皇宫相克,每次来病情都要加重,明明在府中控制得很不错。
“父皇身体如何?那日寿宴后儿臣突发顽疾不能为父皇分忧,咳咳,还望父皇恕罪。”
“无妨,朕也好的差不多了。”
弘昌帝眉目一转,看向一旁专心发呆的安渝,沉声道:“唤你二人前来是朕一早听闻一桩奇闻逸事。朕听闻太子妃昨夜又梦到了那神仙?”
猛地被点名安渝像是还没反应过来,被陆时宴拍了一下仿佛像刚刚回魂一样,惊恐还夹杂着无措:“回,回父皇。正是。”
陆时宴似是嫌安渝的反应不够得体,正要开口请罪,弘昌帝便摆了摆手:“无妨。此事一早便传得沸沸扬扬,太子妃不妨说说那神仙具体说了些什么?”
“回父皇,那神仙、那神仙说:‘江南不久后将连绵一月的大雨,河堤溃烂,洪水暴涨,定、定遭水患。传与天子,保佑庇佑百姓。’”
说罢,安渝又紧接着跟了一句:“父皇,我大商河堤大坝那样精密的工程怎会因区区大雨冲毁,儿臣醒来便当其是一场梦罢了,也是当一桩趣事说与殿下听,没想到被旁人传了去。”
弘昌帝良久没有说话,一双老态龙钟的眼睛就死死盯着安渝,似是在判断对方究竟是否在说谎。
“这是你第二次梦到那神仙?”
“正是,上次便是在父皇寿宴那前一晚。”
“太子妃可能保证所言句句属实?为何那神仙频频去你梦中,既然朕为天子,为何不来找朕。”
安渝诚惶诚恐道:“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儿臣便断子绝孙。”
弘昌帝:“……”
陆时宴:“……”
安渝接着道:“至于为何神仙不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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