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在等自己。
亦或者说,他知道来的人是自己。
夏稚走进去,关上门。
“弗拉德。”
夏稚轻轻唤他的名字。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睁开眼,那双本该是碧蓝色的眼眸,此时鲜红无比。
夏稚见过他眼睛变红的样子,那是在要吸血的时候。
心如擂鼓般,夏稚犹豫着开口:“你、你饿了吗?”
弗拉德定定地望着他。
夏稚莫名心虚,垂着头不看他,小心地问:“要不要‘吃饭’?”
“过来。”弗拉德抬起手,做出邀请的姿势。
夏稚走过去,被抓住手腕,用力拉过去,一屁丨股坐到他的腿上。
不舒服地挣了挣,反被抱得更紧。
男人的下巴抵在他的锁骨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间最敏丨感的地方,时不时更加亲密的拱蹭行为,让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暧丨昧起来。
囚服领子本就是圆领,均码的衣服穿在格外纤瘦的夏稚身上更显宽大。
脖颈与锁骨暴露在空气中,也是留下痕迹的重灾区。
弗拉德只是进行着亲密的动作,却不进入主题。
夏稚紧闭双眼,等了许久,当他察觉到弗拉德没有要进食的意思后,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蒙着水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不饿吗?”
弗拉德的眼眸依旧是神秘而骇人的红色,说话的态度一如既往。
“饿呢。”
夏稚猜不透他的想法,以为自己不够‘主动’,索性拽了拽本就凌乱的衣服,露出半个肩膀。
邀请弗拉德进食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