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保姆阿姨:“差不多呢,太太和先生刚结婚不久就雇佣我了。”
夏稚:“那时间还真是长。刚才您的意思我都明白,您跟这个家里的感情我非常理解,所以我也不会对外多说什么的,更何况我很喜欢小奇这个孩子。”
夏稚故意误会保姆阿姨的意思,惹得阿姨有些尴尬地笑起来。
“小夏,先生和太太让我告知你这些事,不是怕你说出去的,我们都非常信任你,因此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听说你的家乡有一种方子,是可以驱邪求福的?”
保姆阿姨试探询问,夏稚心里一沉。
什么驱邪的方子?他怎么一无所知?
保姆阿姨见他沉默,连忙道:“是这样的,先生和太太从未放弃过彻底治愈小奇,所以这么多年一直都四处寻找‘治病’的方法。前段时间我听说了一件事,正好发生在你家乡那边,就想着问问,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的。”
眼前仿佛出现了两种选项,一是如实相告,二是搪塞混过。
如果按照夏稚的性格,他必然会如实相告,因为本就来就不知道什么方子,即使搪塞过去,往后也未必会提起。
可就在他准备开口拒绝时,一道隐藏在黑暗中的视线却如同针刺般,落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