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的门。两种极端,都不适合干我们这行。”
夏稚有种被排挤的感觉。
秦盟笑了一下:“你别生气。”
“没生气,就是无语。”夏稚撇了撇嘴,“他气运那么好,为什么一定要学习这些东西?”
“他想要见见他的妈妈。”秦盟说:“这是我猜的,他没有告诉我。后来我想到,他母亲的灵魂或许还在这座城市,而他应该是感受到了什么,才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那次之后,秦盟抱着即使被师父打死的风险,也跟着回来了。
出于私心,秦盟教了温罗一点东西,比如说什么阴阳眼,或者通灵类的仪式,大多都是不危及生命的,而且目的是简单沟通,像他们这种懂行的,有的时候为了生存,给人家算命的时候也会用上这类灵法,所以从秦盟的角度来看,即使温罗学了、用了,也不会出事。
他放心大胆地教,温罗就敢学,但每次学习后的结果如何,他都没有告诉过秦盟。
秦盟也不问,在他看来,温罗有目的,在没达成之前,一定会反复来找自己。
他想的是温水煮青蛙,等温罗自己忍不住那天,说不定什么都说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小小年纪的温罗是一个心思深沉的人。
“后来我就在这座城市的周边找活做,当然,这行暂时不能做了,毕竟圈子就那么大,次数多了容易被师父发现。”秦盟喝了一口茶,抬眸看向夏稚:“我说了这么多,你也应该跟我说说到底要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