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前看看刘莹,又看看驾驶室里的倪盼,表情变得有些高深莫测。
倪盼无名指上有一道清晰白痕,那是长期戴戒指突然摘下后的印迹。
倪盼朝两人点点头,发动车子送女儿上学。
刘莹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徐司前要笑不笑的,迎风点了支烟,说:“你们挺像一家三口。”
刘莹眼里划过一丝慌乱,忙解释道:“只是朋友,你别瞎说,我朋友会生气。”
“我瞎说吗?”他哼了哼,眼底的戏谑清晰可辨。男人瞳色幽暗,神情不正经,目光却又像能洞察人心。
“二位今天来,又有什么事?”刘莹板起脸,佯装镇定。
“还是查昨天说的那起案子。”凌霜说。
刘莹说:“昨天说得很清楚了,家里没有人可以和我继兄做基因对比。”
徐司前听到这句,从鼻腔里逸出一声轻哂:“我们又没说你家有基因可以对比?”
男人眼神迫人,刘莹下意识躲避。她看向凌霜问:“你们今天来查什么?”
凌霜打开录音笔,说:“我们想了解一下2017年7月16日晚上,刘越的活动轨迹。”
刘莹点头。
2017年16日晚,刘越外出和人喝酒,之后便没再回家,电话打不通,人联系不上。
“他好赌成性,我觉得他是出去躲债了。”刘莹说。
“他欠人钱?”凌霜停下手里的笔。
刘莹点头:“刘越当时欠下几十万赌债,他失踪后,那些人天天上门讨债,几乎从不消停……”
“是谁报的失踪?”凌霜问。
“我继父。”
“你和你继兄关系怎么样?”凌霜又问。
“不算亲近。”刘莹说,“我十四岁时,才和我妈一起搬过来,家里房间少,我一直住校,很少和他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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