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说一会儿到。
凌霜安排好她,又牵着徐司前去急诊室清创包扎。他手臂伤口太深,有感染风险,医生开过单子让他们去护士台打破伤风疫苗。
徐司前之前没打过这种疫苗,得先做皮试。
半个小时后,皮试没通过。
护士对此司空见惯,她把单子还给凌霜说:“找医生换疫苗。”
新疫苗不是手臂注.射,而是臀部肌肉注.射,护士让徐司前去里面准备。
徐司前一听要在屁股上打针,立刻问:“你们有没有个男护士?”
“男护士下班了。”
“那我不要打。”徐司前表情非常严肃。
凌霜一脸问号地看向他:“干嘛不打?”
他义正辞严道:“我屁股还没给你看过呢,怎么能给别的女生看!”
“可是钱都交了啊。”凌霜皱眉,打针而已,这也要挑?
“交了也不打。”要给别人看屁股,他情愿死掉。
凌霜发现他在闹小孩子脾气,笑着哄:“医生眼里没有男女,他们看过很多个病人,他们看你的屁股,跟看桌子板凳一样……”
护士也晓之以理:“如果感染破伤风病毒,可能要住院。”
“打也行,”徐司前双臂抱胸,朝凌霜点点下颌,颐指气使道,“你给我打。”
“我哪里会打针?”她只会打人。
晚上也没什么人,那护士笑:“要不我教你打吧?”
打针不难学,难的是如何克服羞耻心。
徐司前先进去准备,凌霜掀帘子进去——
她从没见过这种场面,心脏怦怦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