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娶妻生子,妻子在滇城工作,孩子在滇城念书。
他是一个人在南城“打拼事业”,不知道他在南城的住所在哪里。
基层那里没有消息,线人那里也没有消息。
凌晨一点,周浔安把她扯回家休息。
凌霜被案子折磨,辗转反侧,没有任何头绪。
她入行多年,这样让她夜不能寐的案子并不多,这个案子算是。
“睡不着?”周浔安问。
凌霜惊讶:“你怎么也没睡?”
“你扭来扭去,小鱼似的,我怎么睡得着?”
“周浔安,你嫌弃我啊。”她软绵绵攀住他的脖子,装作一副不好商量的模样。
周浔安捏了捏她的脸颊,道:“没有。”
凌霜朝天叹气:“我今晚很不平静,总感觉会出什么大事,那个朱昊,他到底会藏到哪里?他家那些摄像头是谁装的,是他还是他的上级?”
“小脑袋瓜快要想冒烟了。”他在她眉心弹了一记录,把被子往上扯了扯,将她肩膀裹进去。
“你不急么?”她重新钻进他怀里问。
周浔安笑:“急,但是得劳逸结合。”
“都这种时候了,还劳逸结合什么啊?”
“明天早上五点起来去队里。”周浔安给她出主意。
“也行。”凌霜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周浔安总能找到安慰她的点。
她对他的喜欢里,带了点偷懒意味的依靠。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次日一早,周浔安掐着点叫凌霜起床。
凌霜从被子这头钻到那头,像只小鼹鼠。
周浔安不忍心叫她,先行起床,替她准备好衣服和洗漱用品。
再回来,“小鼹鼠”还在呼呼大睡。
他舍不得喊她,但真不喊这姑娘起床会和他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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