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打响车子,顺毛捋小狗:“嗯,你最棒最厉害。”
“你哄小孩呢?”他与她理论。
她边热车边说:“我哄小狗,不哄小孩。”
他抱臂自我安慰:“算了!算了!反正你就我一只小狗。”
凌霜说:“不啊,家里还有一只小奶油斗牛犬。”
“哎哟——我这伤口好痛!”周浔安忽然捂着肩膀,摆出一副夸张模样。
凌霜慌忙问:“怎么了?”
他噘嘴道:“你把我伤口气疼了。”
凌霜“噗嗤”一声笑出来,她现在怀疑这重人格是周浔安的童年,心理年龄不超过十八岁。
“你还笑,你说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他中枪你哭得死去活来,我身上疼,你就幸灾乐祸,你就是喜欢他多一点儿……”
凌霜解开安全带,爬过去,捧住他的脸,狠狠亲了他一口。
“哄好没?”
“没,还疼呢。”他环住她的腰,继续佯装不高兴。
凌霜又亲了亲他的嘴唇:“这回总好了吧。”
“废话,你都没动舌头,我能好吗?”
“不要脸。”她作势要走,被他摁住后脑勺吻住。
唇瓣被他含住,一点点地吮,呼吸交叠,他更霸道,也更直接,她几乎融化在他怀里。
他捧着她的脸,说:“凌小霜,你天天待在他身边,可能没有什么感觉,可是……我好想你。”
在那些混沌黑暗的时刻,他只想再见她一面。她不知道,他每一次她都是久别重逢。
凌霜抱住他的脖子,安慰:“等那些人都抓到,我带你去好好治病,让你不再消失,他也不消失。”
如果周浔安被人摔碎了,她要替他拼凑完整。
他抚着她的后背问:“今晚开枪打我的,都是什么人?”
凌霜没有隐瞒,说:“还是那个组织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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