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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魏尔伦先生呢,现在是倒戈了吗?”太宰治清俊的脸上浮现出了晦暗的笑容。
“太宰君怎么说得这么难听,我是站在了达令这边。”魏尔伦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悠真的手,在他的指环上落下了轻吻,“毕竟他已经接受我了呢。”
“魏尔伦先生,自说自话可不是个好习惯。”太宰治轻呵了一声。
两人默默地凝视。
而中也保持着低垂着头的姿势,盯着自己张开的五指,指缝间还有刚才短暂的柔软触感。
他原来是悠真心中最重要、最不可或缺的人吗?
中也迟钝地摸了下被亲吻的额头,那里还残存着柔软微凉的感觉。
悄悄地勾起了唇角。
“中也同学,”太宰治却打断了中也的沉思,他拉长了语调提醒道,“你异父异母的哥哥在挑衅你呢,回神。”
“什、什么?”中也闻言望向了对峙的两人,可即便嘴上如此应答,中也的嘴角眉梢都是隐藏不住的甜意。
“没什么。”悠真无奈地抽出被魏尔伦紧握的手腕,扶额叹息。
“这不比钢琴人你准备的庆祝活动刺激。”阿呆鸟掩着嘴巴,冲旁边的钢琴人小声说道。
钢琴人无可奈何地按住阿呆鸟的乱发:“别胡闹。”
“回归正题吧,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魏尔伦晃了晃手机。
“什么?”悠真没想到魏尔伦还有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