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进展得这么快吗?”
“只是作为上司,无法忍受下属的过分任性,你出意外了我可怎么办?计划都打乱了,”悠真深呼吸了一口气,“而且,未成年禁止好吗?”
“那白泽君是觉得成年后就可以了吗?”太宰治完全忽略悠真的前半句话,双手交叉握拳,闪着星星眼。
“……”悠真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干脆地坦言道,“总之,我才不会对你这样的小鬼出手,连酒都没资格喝的太宰君。”
望着在接触他后,头发又重新变为白色的悠真,太宰治状似苦恼地牵住了放在他头顶的手“可是我已经喝过酒了。”
“顺便一提,”在悠真即将生气的时候,太宰治竖起手指,“中也也饮酒了哦,我可是记得‘羊’经常到河岸边偷酒喝呢。”
“什么?”悠真震惊地都忘记抽回手,差点抓狂,“你们也太大胆了。”
“说起来,白泽君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太宰治不解地说道,“我们是黑手党,遵守无聊的规矩才比较奇怪吧?”
“我可是满手鲜血、罪孽深重的男人,有关我的情报只要被提交给检察局,就足够我被判无数次死刑了。”太宰治斜着头说道,“所以你很奇怪,白泽君。”
悠真不知如何回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