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父亲的我,想见见惠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吗?”
五条悟清楚禅院甚尔是在强调他与悠真的羁绊,有惠在中间维系着,悠真根本不可能和禅院甚尔彻底断开。
即便悠真的现役是他。
契约的束缚也不能让五条悟全然放心,他顷刻间便联想到了悠真的若即若离,还有对他们之间契约的游移不定。
太不公平了,凭什么这个男人会得到特殊的青睐,而他才刚刚得到了悠真的允许。
现在禅院甚尔又仿若当他们无知地在炫耀。
五条悟此时看禅院甚尔的目光都变了。
“张口闭口地就说悠真是惠的妈妈,”五条悟压低了嗓音,声音中有化不开的阴翳,“稍微有点自觉吧,禅院甚尔。”
“不要自欺欺人了,我们都十分清楚,事实究竟是怎样的。”与五条悟站到一边的夏油杰也侧过身来说道。
“我知道你们看不惯,”对于两人的排斥,禅院甚尔的态度是显而易见的不在意,他无所谓地挑了挑眉,“但决定权不在于你们。”
禅院甚尔在五条悟以及夏油杰越发不快的脸色中,慢悠悠地看向了悠真,他笑得满是与英俊野性的面容所不相符的甜蜜:“只要得到悠真的承认就足够了,这是你们无法决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