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底下眼巴巴地看他,什么也没做,像条守着肉骨头一直流口水,却一口不动的狗。
但他很快想明白,闻峋要做什么,关他什么事,闻峋要是上来,他别说扇他巴掌,连门都不会给他开,他要是不上来烦他更好,他正好乐得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