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涸看他闭着眼睛,走上去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睡了还是死了?”
沈洲睁开眼睛瞪他一眼,累得不想跟他废话。
“吹风机在电视柜中间的抽屉里,”沈洲把胸口的猫挪开,起身,有气无力地往浴室方向飘去,“不要湿着头发睡觉,小心面瘫。”
客厅里很快传来吹风机的嗡嗡声,沈洲想拖延赶稿的时间,洗了二十多分钟的澡,等出来时,宋涸房间的门仍大敞着,灯也大亮,屋里时不时响起床板咯吱的哀叫声。
沈洲擦着头发走过去,倚在门边看宋涸正跪在床上大战四件套。
多大的事儿都遇过了,能搬家能兼职也能照顾奶奶,却还是不会铺床。
“很吃力?”沈洲问他。
宋涸无视掉门口的人,继续低头找被单的对角。
沈洲又问:“我帮你?”
宋涸眼都没抬:“不用, 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