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脑壳,皱着眉仰头望着他:“突然醒了,头疼,睡不着。”
“你药箱里有解酒药吗?”
“啊?什么药?”
宋涸明智地选择了闭嘴,直接进他卧室去找,可惜药箱里应有尽有,就是没有解酒药。
折回客厅时沈洲依然乖乖坐在沙发上,视线一刻不停地跟着他转动,眼巴巴的,跟垂危的病人等救命药似的。
宋涸两手空空地重新站回了他面前,低头与他对视,头顶的灯光使自己的影子落在他身上,都快把他整个人给罩住了。
沈洲扫了眼他空空如也的双手,又抬眼望向他背光的脸,突然张开嘴喊:“宋……”
“宋个屁啊宋,闭嘴!”直觉他嘴里蹦出来的十有八九又是那个名字,宋涸伸手弹了下他的额头,看他疼得“嘶”了一声,冷声道,“头疼就赶紧去睡觉,睡着了就不疼了。”
不等人回答,强行把人从沙发上扯起来,又拽着人进了卧室把人摔在床上,宋涸感觉跟拎着块破布条子一样,手上轻得几乎没什么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