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车轮倾轧、卷起、抛下,直至被碾尽仅有的汁液,薄薄一片粘黏在地面上。
走在前面的宋涸几乎每走两步就要踹一脚,闷声不吭地不知在泄什么愤。金灿灿的扇形叶片夹杂着几颗圆不溜秋的银杏果,统统被他踹飞,落地时啪嗒啪嗒地发出脆响。
沈洲学聪明了,知道他心情不好时不该去搭腔招惹,以免哪顿饭里的菜盐又放多了,咸得他难以下咽。
等回到家,把呼噜从猫包里解放出来,沈洲准备回卧室把今天没完成的更新字数补完,手刚碰上门把手,身后的宋涸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
宋涸急促地喊了一声,见他转过身来,立马跑去自己卧室里拿东西。
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手里抱着一只熟悉的扁扁的长方体箱子,不过包了一层蹩脚丑陋的礼盒包装纸,还系着一朵不成型的纸裁花。
在沈洲不明所以地注视下,宋涸把东西递给了他。
“什么东西?”沈洲讶异地接过,不确定地问,“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