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去买菜,看样子中午的饭大概也是他包揽。
还不到饭点,沈洲把菜提进厨房,进卧室里搬来笔记本电脑,到客厅挨着他坐下,也不避讳,屏幕敞亮,神情专注地开始赶稿子。
宋涸扫了两眼屏幕上的字,不是小说,是什么讲义和论文,他好像还接这一类的约稿。
眼睛盯久了屏幕就开始疼,手机也不想玩,宋涸闭上眼睛靠在沙发背上,听着噼里啪啦的键盘声,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醒来时身上披着一件厚外套,沈洲不在旁边码字了,在厨房里切菜。沙发上的这个角度能透过厨房的门缝看到沈洲的背影。他脱下了厚重不活动的羽绒服,穿着件米白色的高领毛衣,衣袖挽到小臂,围着围裙低头在案板上切菜,细白的手指握着削皮洗净的土豆,用菜刀切成大小合适的土豆块。
宋涸不知不觉睡了一上午,此时已经到饭点了,他嗅到空气中楼上楼下混杂的勾人饭香味。
他就这么盯着沈洲在厨房里忙活,恍惚中好像看到了宋祁或者徐一玲的身影,早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毫无疑问是快活的,值得被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