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你……”宋涸直勾勾地盯着沈洲,“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在乎。”
“确实不在乎,”沈洲并不否认,甚至有心跟他开玩笑,“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我懒,我就是个遇到挫折就土遁的社畜,随便怎么样吧。”
宋涸无言,没一会儿又听到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反正也好不了了。”
仅仅半个月的时间,沈洲跟过年时的状态简直判若两人了。
半个月前他说“日子好像有起色了”,现在他说,“反正也好不了了”。
宋涸不明白为什么他身上的活力转瞬即逝,他感觉自己一直没敲开过沈洲的门,两个人整天朝夕相对,中间却始终隔着一道墙。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笼罩心头。
【作者有话说】二人回到家。
宋涸:?门怎么没锁?
沈洲:……哈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