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赶回家和他一起吃。
就是时不时要凑上来吧唧一口,手偶尔出其不意地往他腰上蹿。沈洲二十来年积攒的害臊也都被他挥霍得所剩无几,骂他“爪子痒了就用嘴啃,我身上没长痒痒挠。”
这种转变沈洲并不抗拒,接受起来也比想象中容易。
周末两天是宋涸最安分的时候,周五和周六晚上他要去便利店上夜班,第二天补觉睡到下午四五点出门买菜。这期间他睡得很沉,沈洲没他那么坏的心思,得空时去他房间转悠两圈,安安静静地看一会儿他的睡颜,绝不出声打搅。
他的眉目愈渐舒朗了,还有一点点未脱的稚气藏在五官边角,睡着后会更加明显一些,很像这个时节金秋路上的银杏,新叶初具雏形,蓬勃而有力的扇形弧,昭示着往后的灿烂与繁盛。
沈洲不知道那晚的选择对还是不对、最终会造成怎样的结果,宛如此刻拂过叶片的一阵微风,参与不了那么久远的以后。
他只是作为一位年长的大人,没有应对年下叛逆的经验,尝试着做一些妥协,情急之下奉上缓兵之计。
三月末的一天晚上,宋涸拉着沈洲去看电影,说是要进行两人的第一次约会。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春节给宋涸买的那身衣服去掉厚外套正好适合这个季节穿。他还臭屁地梳了发型,精心打扮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