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的“永远”并非人力可控,他于是打算问天要。
沈洲好笑道:“哄人的。”
“……不管。”
宋涸目光灼灼,因座舱即将下坠而急切地抓疼了他的手。
沈洲无可奈何地凑上去亲了他一口。
宋涸的眉目很快舒展了,直到这一刻,此行才终于称得上圆满。
他们回家坐的是地铁,晚高峰,挤得站不住脚。出站时在地铁口追上来一个女孩,又是问宋涸要微信的。沈洲这回学聪明了,一步上前隔开两人,笑吟吟地对小姑娘说:“他有对象哦。”
宋涸适时上来牵住他的手走开了,路上毫不掩饰心情的愉悦,从金秋路走过,笑着说了句银杏真美。
沈洲早上给他煮了碗长寿面,中午亲自下厨给他做了顿丰盛的午饭,没吃完,晚饭接着吃,饭后端出了前一天去陆以青家学做的生日蛋糕。
点燃蜡烛熄灯,给他唱生日歌,祝他十九岁生日快乐,注视他低头许愿。
烛光在二人之间摇曳晃动,映照宋涸的脸,他的双唇微微抿着,双手合十,态度虔诚,不知许了些什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