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个月药膏贴的嘴近在咫尺。
沈洲以为他醒了,结果他双眼紧闭呼吸均匀。
幸好没醒,今晚能安生一晚了。
不得不说大学生果然精力旺盛。……奶奶的,再不歇一晚腰都快断了。
沈洲伸手掐了掐他的脸,没什么反应,看来背英语单词真的很催眠,他睡得很熟。
夏天蚊子不少,日出时气温低,他们带了一床薄被上来,沈洲把被子往他身上拉了拉,捡过他手里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动着。
“沈洲……”
不知梦到了什么,宋涸突然呢喃了一句他的名字。
估计这个梦的内容不太好,他皱起了眉,眼角的睫毛上沾了几点水汽。
沈洲几不可闻地叹口气,拨开他额头的发丝,落下一个吻,把他揽进怀里,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晨,他们在楼顶一起看了场日出。
是被枝头的鸟雀叫醒的,二人先后睁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初升的太阳吸引了视线。
平台的视野很开阔,层叠的山野间雾气弥漫,稀释了过分鲜艳的霞光。树冠和烟囱的剪影从田土里拔地而起,隐隐约约传来鸡鸣狗吠。
世间万物,灿烂炳焕。
他们迎着朝阳一起回家,告别了这栋金玉其外的三层楼房。
陆以青在中午时分到达了海汀,跟着沈洲发来的地址把车停在了宋涸家小区楼下。
沈洲和宋涸拎着一包行李、带着猫包里的呼噜从楼上下来,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坐进了后座。
“走吧,”沈洲对一脸懵逼的陆以青说,“这里不是最终目的地。”
在二人的指路下,陆以青最终驶进了某处乡村的一户农家院子里。
到了才知道,原来自己正赶上水稻丰收,迷迷糊糊被抓了当苦力,第二天要帮宋涸奶奶收割水稻,老人家已经备好丰盛的午饭等着他了。
“看来我来得正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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