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点吃饭钱。”
丁勋不跟他虚伪来虚伪去的兜圈子,直奔主题:“那天吃饭你让我来公司,我来了。有话直接谈。”
那点笑容凝结在唇角。顿了顿,冯锡尧微哂,弹了弹烟灰,猛的向后靠在椅背上:“早知道夏院长是你姨夫,我都不做那无用功了。”
说话不再丁总来丁总去的客套,这种不客气的模式才让丁勋觉得习惯:“确实是刚巧碰着的,我没那个癖好特意凑上去讨人嫌。”
是巧合还是特意,这会儿事后说起来都没什么意思。
冯锡尧摆了摆夹着烟的手:“夏院长的面子怎么也是要给的,你说呢?”
丁勋不置之否,挑了挑眉安静等下文。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对方既然要速战速决,冯锡尧自然乐意之至:“八千万。丁总这些年对公司造成的损失,零碎的我就不计了,一笔头解决,法院那边我撤诉,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凭什么?”话不好听,丁勋说的却没半点火气,平静的就像在做工作报告:“一夕之间你兜了公章跑路,一纸诉讼把我告上法院。我损害公司什么权益了?还有这十个月的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