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梁上雕着的花纹。
光线从彩色玻璃透过来,日光清凉。
肤肉雪腻,白得晃眼,关节处却是浅粉色的。
这是水鹊第二次接受洗礼,除却还在襁褓中由路易斯伯爵抱着的那次,这次在成人之后。
只允许司铎和服侍的贴身男仆在场。
他的身形好像并没有长大多少,因为里昂还是能轻轻松松地抱起他,放入池水中。
水是温热的,烧水的时候混入了来自大教堂的圣水。
“嘶……”
水鹊倒吸一口气,有点太烫了,但由于是在受洗,他也没办法说。
于是闷得小脸和肌肤粉粉,白金色的发丝潮热地黏在脸颊两侧。
应当是肃穆的,庄严的。
接骨木静静燃烧,月桂叶、七里香、车前草浸没水中。
氤氲的白汽,混合白魔法的力量,让他整个人随水波一荡一荡地被裹起来。
受洗除了为接下来的治疗做准备,更重要的是洗去四分之一吸血鬼血脉的罪恶。
这件事只有路易斯伯爵和西尔卫斯特知道。
由贴身男仆捞起来后,披上圣职者的大麦提袍。
布料粗糙,磨得玉雪肤肉发红。
放在扶手椅上。
这个月是收割月,天气干燥,日光发烫,但西尔卫斯特的手还是冰凉彻骨。
水鹊冷得抖了抖,拢起大麦提袍,不大舒适地抿着唇。
他身上还湿淋淋地滴水,圣职者的手握住他小腿,水痕从衣袍遮盖的大腿根一直滑落下来。
水鹊的皮肤本来就滑腻,这样几乎是握也握不住。
西尔卫斯特皱眉,从男仆手中接过布巾擦拭了小腿上的水痕。
水鹊眨了眨眼。
这个治疗过程其实就和按摩差不多。
不过按摩者不是他的仆从,而是卡斯特罗教区的司铎。
西尔卫斯特按到膝盖的时候,水鹊的腿隐约有了感知,这是一个很神奇的过程,就好像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他和他的腿是第一次认识吗?
对方按到腿根,水鹊已经感觉到痒了,条件反射地一踢,直直踹到对方结实的胸膛上。
西尔卫斯特松开手,语气毫无起伏,没有因为他冒犯神职人员的举动有任何波动,“两个月一次,期间可以逐步练习行走。”
关郃为这个治疗,在游戏系统氪了将近一万,为此他还更改了每日消费的额度。
听到npc这么说,赶紧打开行动点列表,加上了新解锁的复健选项。
满意地看着水鹊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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