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邻居,人早就搬走了啊。”
陈穆不相信,又要接着问下去。
“哪住着什么姓林的,这里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忽然那女人不知想到了什么,惊恐地瞪大双眼,“你是不是想趁我开门跟着进啊!”
误会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了,见陈穆不作反应那女人又叫嚣着要报警。
陈穆只能暂时离开。
他不信那女人的话,又走到楼下没有树荫遮挡的地方抬头向上看。
灯是暗的。
他还是觉得不可置信,又一连着几天都到林殊止楼下,只为了楼上的灯是否亮着。
他每一天都去,每一次都是暗的。
他必须信了。
小年告诉他,林殊止愿意与他见面,他瞬间有点喜出望外。
结果下一秒一盆冷水兜头泼了过来。
“联系可以,但必须带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过来。”
小年说那是林殊止的原话。
陈穆少见的变得有些慌乱,因为隐隐有种感觉,林殊止在和他玩真的。
字他还是没有签,他无计可施,
他也不懂为什么同在一座城市他却一点关于林殊止的消息都收不到。
半年里朋友常打趣他在颓废些什么。
他一点不觉得自己颓废,于是反驳了朋友一句。
朋友又说为了一个林殊止不值得这样。
他还是想反驳,却不知道反驳些什么了。
那晚徐青组了个局,点名道姓要他一块去,给出的理由是让他改换心情。
还有开开荤。
从前陈穆就不常去,现在也不想去。
…
但他去了。
却不是去开荤的,而是单纯不想在公寓里待着。
别墅已经被他搬空了,他每天对着公寓里林殊止的那些东西只觉得头疼夜不能寐。
久未踏足的夜总会灯光变换,这种场合谁身边不陪着几个合心称意的少爷嫩模,陈穆不太感兴趣,往沙发上一坐就是一晚。
他在这儿只做过一件事。
喝酒。
来夜总会光喝酒不点人,明天传出去都不知道是他陈穆喝酒喝成了智障还是说本来就是个智障。
酒不解愁愁更愁,他人醉得差不多,意识还留有半分清明。
有人要给他叫代驾送他回家,他没有意见,只是思绪自代驾司机出发时开始就一直停在同一点。
家里除了他以外没有其他人了。
不会再有人管他是否应酬后宿醉头疼,也不会有人为他调试热水温度将他从沙发上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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