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已经疼得麻木。
小白和主人思
维相通,知道韩榆另有打算,就要给韩榆治疗伤口。
韩榆听着稚嫩的哭声多重奏,再一次制止了小白的动作。
伤口一旦痊愈,惹来那老头儿怀疑不说,他也没法子给韩松留记号了。
瞥了眼气得茎叶发颤的小白,韩榆背着人给它顺毛,像给壮壮顺毛一样。
“小白乖乖,你只需让我不要因为失血过多晕过去就好。”
破绽太多,是会出大事的。
小白气呼呼地扭过身,拿另一面——相当于两脚兽的屁股——对着韩榆。
可即便如此,韩榆还是感觉到一股暖流涌入身体,在四肢百骸和脏腑之间蔓延。
......
“这地方怎么会有血?”
韩树蹲在韩松旁边,使劲儿嗅了嗅:“会不会是什么野猫野狗的血?”
他记得家里的壮壮当初就被人弄断了尾巴和后腿,丢在巷子里。
韩松一言不发,起身往窄巷的深处走去。
“诶松哥儿你......”
里头乌漆嘛黑的,韩树下意识想叫住韩松,脑海中飞快闪过些什么。
韩树咽了口唾沫,“咕咚”声清晰可闻。
他迈开僵硬的步伐,机械性地跟上韩松。
韩松一步一步,走到窄巷最深处。
惨白的月光照亮这逼仄的角落,也让韩松看清那棵在墙角顽强生长的野草。
点点殷红缀在细嫩的叶片上,在夜色中发出暗色的光。
韩松视线右移,忽的蹲下身,捡起一物。
拿在手里的东西比韩松的巴掌小了一圈,在野草
里滚了一圈,脏兮兮的。
这是一只由壮壮身上脱落的猫毛制成的毛球,从三月起就一直挂在韩榆装书的布袋上,从未离过身。
韩松闭了闭眼,嗓音嘶哑:“榆哥儿怕是出事了。”
韩树脸色煞白,掉头往外走:“那还等什么,赶紧去告诉二叔二婶!”
韩松紧随其后,却是说:“你先回去,把消息告诉大家,我去一趟县里。”
韩树脚步一顿:“去县里干啥?报官?可等你到了县里,都已经是下半夜了,县令大人哪里会管这个?”
韩松没应:“凭你我如何能平安将榆哥儿带回来?总要试一试。”
上辈子韩松和褚大人同僚多年,深知对方的脾性品行,相信他不会袖手旁观。
“也只能这样了。”韩树大步往外走,“人命关天,那些个拍花子说不定不止拐了榆哥儿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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