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越来越好,甚至还雇了两个妇人做事,苗翠云这两年基本上闲下来了,走这一趟也无妨。
唯一担心的是,自己去照顾二儿媳,大儿媳唐怡是否会心存芥蒂。
唐怡听后哭笑不得:“我当初怀孕时娘一直在我身边照顾,邈哥儿出生后若不是您帮我,我和他爹不知要出多少茬子。您就放心去吧,家里和铺子上有我跟二婶呢。”
萧水容紧跟着表态:“松哥儿如今是一地父母官,公务繁忙,难免顾不上绣芳,这怀胎十月,身边还得有个人盯着。”
于是,苗翠云前往怀宁县的事儿
就这么定下了。
韩榆着实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发展:“看来我还得在给二哥的回信里添上这么件事,或者大伯娘给二哥一个惊喜?”
苗翠云止不住地笑:“我看你啊,单纯就是想看你二哥大吃一惊的样子。”
韩榆振振有词:“我不是我没有,大伯娘您可别瞎说。”
“好好好,大伯娘看错了。”苗翠云看破不说破,连连点头,“榆哥儿你还是提前跟你二哥说一声,他们也好提前准备着。”
韩榆应声,回去在信纸上补了一段,借口寄信和去书斋送书,趁天没黑出去一趟。
实际上韩榆直接去了长水巷,将寄信和送书的任务交给其他人。
“你是说,对方来自越京?”
韩一应是。
韩榆姿态散漫地靠在椅背上,夕阳从窗口探进来,将他长得过分的睫毛染成金色。
“莫不是那厮的仇家?”韩榆翻看着韩一这些天查到的东西,喃喃自语。
以韩榆对平昌侯的了解,猖狂自大,目中无人,无意之中多几个敌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唯一令韩榆不解的是,对方怎么摸到太平镇,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私底下的这些布署?
韩榆手指轻点下巴:“继续查。”
送礼之人的存在于韩榆而言无异于百爪挠心,一天不查清楚,韩榆就放不下心。
韩一抱拳:“是,主子。”
韩榆失望而归,按捺下烦闷的思绪,着手完成先生布置的课业。
而后又日常练习一篇八股文
,读两篇文章,最后再练几张大字。
做完这一切,已是亥时三刻。
韩榆收起小白,洗漱入睡。
......
翌日,韩松到私塾后刚坐下,就被沈华灿戳了后背。
“榆哥儿,可别忘了下午的诗会。”
“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韩榆往后桌丢了两颗饯梅——依旧是从四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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