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腹大笑。
韩榆一手托腮:“没想到越京的算命先生这么多,看来越京百姓很吃这一套。”
“可不是。”席乐安指指点点,“你瞧他们一个个养得肥头大耳,不知坑骗了多少人。”
沈华灿表示:“反正我是不会信。”
韩榆附和:“韩某亦然。”
越往东去,建筑越是精美绝伦。
朱门高悬,雕梁画栋,无一不彰显着越京的庄严深沉。
韩榆眸光微闪,放下了帘子。
马车轱辘,朝着贡院附近的客栈驶去。
......
“到了?”
书房里,十五六岁的少年人懒洋洋地坐在桌前,接过下首之人呈上的书信。
“回二公子,奴才一直让人盯着,那边他刚入越京,周顺就跑回来报
信了。”
少年人挥挥手:“知道了。”
小厮应声而退,少年人则打开书信,逐字逐句地浏览。
半晌后,冷嗤一声:“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韩榆。”
“也是,能被沈绍钧看重,收为徒孙精心教导,能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大哥的提醒未尝没有道理,连父亲重伤昏迷前都对韩榆异常关注,多次拿韩榆与我作比,先是小三元,又是解元,可见韩榆是我会试的一大劲敌。”
“不行!”少年人重重将信纸拍到桌上,“就算有沈绍钧护着,我也绝不容许他一个穷乡僻壤之人爬到我的头上!”
话音落下,少年人又把小厮叫进来:“你去......”
小厮跪下,磕了个头:“是,奴才一定把事情给您办得妥妥当当!”
书房门户大开,刺目的光亮纷涌而入,也让人看清少年人的面貌模样。
俊美清逸,一副读书人的打扮,却生生被眼里的阴鸷破坏了那股子书卷气。
分明是长大后的阮景修。
......
韩榆丝毫不知有人在他进入越京时就盯上了他,就算知道,也不在意阮景修的那些小打小闹。
一个被宠坏的孩子罢了,不成气候。
一行人在贡院附近找到满意的客栈,二十来人住进去,彼时已是傍晚时分。
这一路走来,二十多天舟车劳顿,大家都累得很,连吃饭都顾不上,进了房间倒头就睡。
翌日,席乐安精神饱满地过来找韩榆:“闲来
无事,去书斋转转?”
沈华灿也用期待的眼神看他。
韩榆欣然应允:“正好我打算去牙行一趟,看有没有合适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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