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公公笑而不语,安静立在一旁,为永庆帝磨墨。
-
却说韩榆醉酒误事,将酒液吐了三皇子越英颉一身,惹得对方勃然大怒,险些性命不保。
眼看越英颉手持长剑,下一刻将要砍下韩榆的脑袋,祭奠自己被毁掉的衣袍,一旁看戏的几个皇子见势不妙,忙上前阻拦。
五皇子越英乾:“韩状元年方十六,只比三哥的长子大了几岁,姑且算个孩子,三哥何必斤斤计较。”
九皇子越英祯:“三哥怕是醉了,今日诸多进士在场,若是闹出人命,三哥该如何收场?”
十皇子越英叡:“三哥当真是小肚鸡肠,人家韩状元并非有意如此,是你偏要人家喝酒,这会儿又因为韩状元
酒后失态大动肝火,绝非君子所为。”
大皇子越英焱素来寡言少语,不争不抢,即使现场一片混乱,依旧不动如山,既不劝说也不拱火,有种超脱世俗的淡然。
沈华灿和席乐安不着痕迹将睡得不省人事的韩榆护在身后,眼睁睁看着越英颉的针对对象从韩榆变成三位皇子。
十皇子罕见地与五皇子、九皇子联手,跟三皇子吵得不可开交,只差动手了。
沈、席二人:“......”
这大概就是榆哥儿说的菜鸡互啄吧。
到最后,越英颉被他三个兄弟气得扬长而去,留一众新科进士瑟瑟发抖,看韩榆的眼神像在看什么勇士。
越英焱站出来打圆场:“韩状元是无心之失,三弟也是一时气不过,我去看看,你们留在这儿。”
越英焱出门去追越英颉,剩下的三位皇子又坐回去。
越英乾看了眼韩榆的后脑勺,眼里夹杂着席乐安看不懂的兴奋:“既然韩状元醉酒睡去,后续宴席无法参与,便送他回去吧。”
说着,就要召内侍上前。
沈华灿起身上前,毛遂自荐送韩榆回去。
席乐安不甘落后,不忘贴心地为他二人编造借口:“韩榆醉酒后往往会闹腾许久,还是不麻烦殿下了,我们送他回去就好。”
越英乾睨了沈华灿一眼,后者微微垂首,看不清神色。
思及此二人皆是韩榆好友,越英乾并未刁难,放他们离开了。
一旁越英叡暗暗咬牙,他才是嫡
皇子,越英乾和越英颉凭什么作出一副东道主的模样?
简直可恶!
回宫后定要同母后好好说道,他如今尚未入朝参政,不能拿两个异母兄长如何,不代表母后和外祖做不到。
庶出的玩意儿最是低贱,就该像大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