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弃明投暗,与杜江狼狈为奸。”
“人心难测,欲壑难填,得了一分还想要十分。”韩松倾身,极具安抚意味地拍了拍韩榆的肩膀,“这样的人,就算这回不背叛你,下次再有个机会,也会毫不犹豫地倒戈。”
虽然他明白,这些道理韩榆都懂,还是想亲口说一遍,这样韩榆也能好受些。
韩榆挠了挠脸颊,弯起双眼:“二哥此言有理,我定铭记于心。”
韩松只短暂地笑了下,起身道:“收拾一下,待会儿用饭。
”
韩榆温声应好,在韩松走后,将卷起的画放到暗格里。
和之前两幅画摆在一起。
......
翌日,韩榆乘马车前往府衙。
韩榆没打算惊动同僚,只想着暗戳戳处理了公务,再悄无声息地离开,去府衙监牢一趟。
哪知守门的官兵是个大嘴巴,这厢韩榆还没到厅堂,他过来府衙的消息就已经传过去了。
得知韩榆前来,官员们纷纷放下手头的公务,出厅堂迎接。
黑压压一片,放眼望去全是人头。
“大人今日怎么来府衙了?”
“大人重伤未愈,合该在家中好生休养,府衙这边有咱们呢。”
“刘大人说的极是,近日府衙还算清闲,大人您还是养好了病再来吧。”
瞧这话说的,怎么跟他病入膏肓了似的?
殊不知,昨日韩松扶着脸色煞白(bushi)的韩榆下马车,这一幕早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一传十十传百,有说知府大人重伤不治,有说知府大人命不久矣,越传越离谱,跟亲眼看到了似的。
哪知今儿韩榆竟然来府衙了,大家可不得跟对待大宝贝一样,生怕韩榆有个什么好歹,他那玉面罗刹的堂兄定要让所有人吃不了兜着走。
韩榆推开欲上前搀扶的手,原地转一圈:“诸位可看清楚了?本官并无大碍,只伤了脚,几日便可痊愈,今日来此是有些私事,诸位无需相迎,快些回去吧。”
身为一府长官,怎么会容许下属偷懒摸鱼呢?
还有堆积成山的公务等着你们呢:)
众人见韩榆的精神焕发不似作假,也都松了口气。
“大人吉人自有天相,定是上天护佑呢。”
韩榆笑而不语。
他才不信上天运道,他的命从来都掌控在自己手中。
韩榆不同意,没人能带他走。
“本官先行一步,诸位回吧。”
“是,大人。”
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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