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拍打两下水面,溅起一片水花。
然后很是头疼地揉了揉额角,俯下身,一头扎进水里。
“咕噜噜——”
水面浮起一串密集的泡泡。
另一边,户部侍郎韩大人怀着同样复杂的心情回到二进院。
谈绣芳刚哄睡了韩文锦小姑娘,坐在灯下看书。
被家中长辈时常挂在嘴边的小叔叔回来,锦锦先是好奇了一阵,很快和韩榆打成一片。
韩榆本就是个孩子王,带着三个侄子侄女疯玩,滑梯和跷跷板上的灰尘都被蹭了个干净。
洗漱后躺到床上,小姑娘明明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嘴里还念叨着“酥酥”,真让谈绣芳哭笑不得。
韩松进门,便听见妻子同他感叹:“锦锦这才第一次见榆哥儿,就喜欢他喜欢得不行。”
韩松轻唔一声,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无论前世今生,但凡与他相处过的人,都很难对他生出恶感。
当然,那些和韩榆有着利益冲突的人不算。
譬如今天的那位安郡王。
想到下午时同僚的转述,着重强调了安郡王如何嚣张,韩榆如何可怜,韩松眼神微冷。
即便知道那只是韩榆的伪装,即便韩榆和安郡王之间有私仇,可作为他护短的兄长,以及上辈子亦师亦友的存在
,韩松还是决定做些什么。
韩榆从来不是一个人。
谈绣芳放下书,笑靥浅浅,灯光下的她温柔又明丽:“你似乎有什么心事。”
“心事......不算心事,只是一点小小的困扰。”韩松挑了下灯芯,轻声安抚道,“别担心,这个困扰要不了多久就能解决。”
他相信,这一天很快会到来。
谈绣芳抿出两个梨涡,也不追问:“早点休息吧,明日还要上值。”
韩松应了声,拿上里衣去洗漱。
相比之前,步履轻快了不止一星半点。
-
这一夜,有人沾了枕头就睡,有人辗转反侧,久久难眠。
可无论如何,月亮照常落下,太阳也和昨天一样,在差不多的时间跃出地平线,将温暖普照大地。
安郡王府,安郡王担心越含玉那个冷心冷肺的死丫头真把他对韩榆的所作所为告诉永庆帝,愁得一夜没睡好。
早知如此,就不该听到阮景璋的消息后脑子一热,丢下公务去追将要出宫的韩榆。
仔细回想,安郡王觉得自己昨天像是吃错了药,他本不该这般贸然行事,平白给人留下话柄。
定是被仇恨冲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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