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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看重大哥,就算自己再怎么努力,在他眼里只是个透明人。
韩榆不该蒙受冤屈,官途尽毁。
姑且算作......一点微不足道的补偿吧。
永庆帝挑眉,问阮景璋:“阮爱卿以为如何?”
“景修!”
尖利的女声刺破空气,传入每一人耳中。
平常侯夫人双手扶在桌案上,死死盯着阮景修:“景修,你怎能睁眼说瞎话?”
阮景修看向母亲,又看向妹妹。
静云和他是双生胎,意味着她也不是阮家的血脉。
他们兄妹二人,一起占了本该属于韩榆的人生。
阮景修闭了闭眼,不去看平常侯夫人,只是咬着腮肉的力气又重了两分。
“阮爱卿?”
帝王的耐心有限,见阮景璋迟迟不语,当即沉下语调。
阮景璋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压在胸腔里:“是,微
臣也看到了。”
他小看了阮景修,更小看了韩榆。
阮景修是个软骨头,墙头草两边倒,早该防着他反水。
至于韩榆,此人身上有几分邪性。
真如平昌侯所言,活得像个怪物,除了韩家人,完全找不到其他的弱点。
平昌侯被两个逆子气得脸红脖子粗,又不能当场发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并不能证明什么,韩榆极有可能在更衣后下手......”
“陛下,臣女可以作证。”
轻柔温婉的女声响起,似潺潺流水,又似春风拂面。
“静云!”
平常侯夫人承受不住地捂住胸口,哭得不能自已,真真像极了一个惨遭子女背叛,无比失望的母亲。
可只有阮静云知道,她的这位好母亲看她的眼睛里藏着多少怨憎。
“寿宴当日,母亲不慎将酒水打湿臣女的衣裙,臣女前去更衣,回去正好和韩大人顺路。臣女记得非常清楚,韩大人一路上没有和任何一人有过交流。”
永庆帝差点没忍住,大笑出声。
平昌侯到底有多差劲,三个子女才会接连胳膊肘往外拐?
席间众人更是窃窃私语。
“三人同时去客房更衣,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怕不是平昌侯打什么歪主意,结果自个儿遭了报应。”
“啧啧,韩大人当真可怜,若非有人作证,这顶帽子一旦戴实了,怕是一辈子都摘不下去。”
“话说我这心里跟猫挠似的,平昌侯的话显然不可信,那韩大
人的话又有几分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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