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又多年如一日地经受各种突如其来的袭击伤害。”
“微臣百思不得其解,暗中授意的人到底有多恨微臣,才会对微臣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随着微臣入朝为官,被外放到徽州府任职,一路上追杀不断,若非镖师舍命相护,微臣哪能
活到今天。”
“微臣以为,能下这么大手笔对付微臣的,一定是有权有势之人。”
“然微臣人微言轻,如何能查明真相,只能默默忍受。”
韩榆顿了顿,嗓音沙哑中带着惆怅:“直到今日,平昌侯状告微臣谋害生父,微臣才恍然大悟。”
“或许微臣本就不讨喜,才会遭到一次又一次的致命伤害。”韩榆深吸一口气,眼眸湿润,“难怪总有人说微臣不像爹娘,原来是......”
“微臣并不奢望认祖归宗,唯一的夙愿便是好好活着,可就是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心愿,侯爷也不愿让我实现。”
说到最后,韩府尹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清瘦的肩头微颤,显然伤心到了极点。
哀莫大于心死。
谁能接受生父想要杀了自己的真相呢?
只有彻底绝望了,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撕开自己的伤口,展露给所有人看。
席间众人一阵唏嘘,好些妇人竟当场掩面而泣。
“好一个平昌侯,当真铁血心肠!”
“韩大人可是六元及第的状元郎,这样优秀的儿子若是我家的,怕是本官做梦都要笑醒。”
再看平昌侯,他满面冷汗,目光闪躲,分明一副心虚模样。
永庆帝只问道:“空口无凭,韩爱卿可有证据?”
“证据......”韩榆迟疑片刻,“前阵子微臣外出查案,又有一人持剑,意欲刺伤微臣,好在微臣有官兵随行,将他拿下关在了监牢之
中。”
永庆帝看着长跪的两人,神情莫测。
一个是为他扳倒周、赵两家,大大削弱梅家势力,发现良种,让他广受百姓赞誉,功绩卓著的韩榆。
另一个是出自八大世家阮氏,与梅家臭味相投,大力支持安郡王夺嫡,甚至绕过永嘉长公主,擅自和方羽定下两家小辈婚事的平昌侯。
二者相较,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韩爱卿为他出生入死,往后大有用得到韩爱卿的地方,他可不能让忠臣寒了心。
于是,永庆帝当场结束宴席,动身回京。
三个时辰后,永庆帝回到越京城,立刻提审了监牢里的男子。
男子形容狼狈,但是没有受刑,理智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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