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表示:“无妨,届时让朝中诸位大人把银钱存到银行。”
席乐安:“......”
你们俩一个逮着经商的薅,另一个逮着做官的薅,是半点不给人留活路啊!
“这主意好,我名下那几间铺子也赚了不少,到时候我第一个把钱存进银行。”
韩松淡然的面孔浮现一丝笑意,举杯相领:“那就说定了。”
席乐安:“说定了。”
韩榆也举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唉,今日月色正好,可惜不能和灿哥儿共赏。”席乐安语
气幽幽,“三年太长了,真真是度日如年。”
韩榆斟酒的手顿了下,神色如常道:“灿哥儿为师公尽孝,明年就能回来了。”
“这倒是。”席乐安再次端起酒杯,“敬重逢!”
韩榆勾唇:“敬重逢。”
一瞬的踌躇后,韩松也举起酒杯:“敬重逢。”
期待重逢,庆祝重逢。
-
永庆帝正当天命之年,早年毫无节制的酒色和丹药让他的身体远逊色于同龄人。
这厢经历了吐血晕厥,在龙床上躺了三五天都没能起身。
戴皇后为首的后宫嫔妃日日侍疾,朝阳宫弥漫着浓郁的苦涩药味。
梅贵妃担心永庆帝被安王气出个好歹,又挂念远在宫外的安王,前者将她拒之门外,后者则被前者禁足,她派去的宫人连门都进不了。
梅贵妃愁得日夜难安,几天下来瘦了一大圈。
她倒是想让宫外的娘家人弄死韩榆,唯恐再次触怒龙威,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整日里在朝阳宫外以泪洗面,嫔妃们直呼晦气。
转眼到了月底,永庆帝不顾太医的劝阻,重回人前开始处理政务。
早朝上,大家看着脸色蜡黄,骨瘦如柴的永庆帝,不敢相信这是当今圣上。
月初时,永庆帝还面色红润,宽松的龙袍也掩盖不住微微挺起的肚腹。
这场大病带走了他大半的气血,与先前判若两人。
不过官员们掩饰得极好,没被永庆帝发现自己的震惊。
早朝接近尾声的时候,永庆帝提及银行
。
有人支持有人反对,双方各执己见,唾沫星子乱飞。
永庆帝身体还虚着,被他们吵得头痛不已,索性砸下第二个重磅炸弹。
“朕打算改革吏治。”
如同一滴冷水落入热油锅里,金銮殿上瞬间炸开了锅。
“改革吏治?”
“陛下三思,当前吏治无甚弊端,微臣以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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