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一无所觉,继续一个劲儿地作死。
终于,战马的忍耐到了极限。
它嘶鸣一声,突然抬起前蹄,高高立起。
安王被打了个猝不及防,不设防地从马背上摔下来,啃了一嘴泥。
陆听寒:“......”
朱飞:“......”
两万士卒:“......”
确定安王只受了点皮肉伤,陆听寒控制住战马,把自己的马给了安王。
赶路要紧,右翼不能被安王拖了后腿。
安王自知理亏,之后很久阴着脸,一声不吭。
而陆听寒和朱飞只顾着警戒四周
,压根没发现这位不高兴了。
直到右翼军队来到一处分叉口。
两条路都可以通往魏军营地,但根据以往经验,为了安全起见,陆听寒和朱飞意见一致地决定从左边走。
就在这时,沉默很久的安王跳了出来:“从左边要多耗费一炷香的脚程,等我们赶到,另两支军队估计都已经开打了。”
言外之意,他认为右边有捷径,可以在最短时间内抵达。
安王和两位校尉各执己见,僵持不下,以致于大大减慢了右翼军队行进的速度。
抱怨声渐起,士卒们仗着自个儿混在人堆里,就开始说安王如何如何任性,固执己见地不尊重陆校尉和朱校尉的决定,偏要做那独异于人的一个。
安王恼了,自觉被人挑衅了身为皇家亲王的权威,脸上挂不住,一扯缰绳就往右边的路疾驰而去。
飞尘呛了陆听寒一头一脸,夜色中,他的脸色难看至极,低声用气音说:“当时大将军让他跟我们,我就该严词拒绝。”
朱飞也被安王气得够呛,脸色黑如锅底:“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也只有越京那样富贵迷人眼的地方能养出这种人。”
有安王这个对照组,害他颧骨骨裂的韩榆都不那么可恶了。
陆听寒咬牙:“我带人去找他,你带着兄弟们走左边。”
“你一人能行?”朱飞对此表示怀疑,毕竟安王是个不听劝的,“算了,我和你一起,让曹都尉带队。”
陆听寒看
了眼右边那条路,忍不住再次叹气,点了两百人,一夹马腹追上去。
朱飞吩咐曹都尉几句,拍马跟上。
曹都尉摇了摇头:“真是造孽......兄弟们,走了,出发!”
陆听寒紧赶慢赶,总算在一盏茶后追上安王:“王爷。”
安王冷哼:“你来作甚?”
陆听寒深呼吸,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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