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哪儿的?”“不清楚。”
“长什么样?”“挺凶的。”“多少人?”“四个。”“奔我来的还是奔你?”“我不知道。”我大脑内存飞快盘点以前打过的架。
以前捂过人,也被人捂过。一身屎一手血,出来混的,没一个是干净的。某种意义上说,打架就像打麻将,打来打去,输赢各半,很少老是你赢。
问题是牙口好,手老痒,仇家就越结越多。有时候表面和解,实际上怨恨没销,说不定什么时候冷不丁背后给你一刀。我问:“那你让我‘快’什么?”她说:“快跑!离开这儿!”跑?干吗要跑?我这有刀子、有斧子,再说了。
对我这窝,谁能比我更熟?离开根据地只能更被动。如果我家都危险,我就没安全地方了,再说,来人我不怕呀,你混我更混,正经碴架过来的,而且那之前,我是不信邪的。
梦境虚幻,谁按梦中旨意行事?素不相识一块逼,跑我这儿睡大觉、做大梦、还怪话溜丢、学老头,吓唬谁玩儿呢?或者她是想用灵异给我增添情趣?我说:“放心,梦都是假的。在我这儿,保你没事儿。来,吃东西吧,赶紧的,快凉了都。”她说:“我吃不下。”
我问:“像你这么能睡的我还真头一回遇见。以前你做梦应验过吗?”她说:“应验过。我去年九月初四梦见以前找过的一男的在天津外环东边小王庄被撞死了,特别惨。第二天我给他打手机,他爸接的,说他在天津外环小王庄被疲劳驾驶的卡车给撞了,还有一次”
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吗?莫非我遇到了传说中的精神分裂?在江湖上漂了这么些年,被忽悠习惯了都,我现在谁都不信。我打断她说:“行了行了,那都是巧合。吃你的吧。吃饱肚子才是真的,其它都是虚的。”
她吃东西很怪,拿嘴叼住面包用口水泡湿以后、一点一点往下啃,看来丫是不饿。不饿就聊天呗,之前她睡着觉用老头嗓音说话让我好奇。我问她:“之前你看见谁了?”
她陷入回忆,慢悠悠说:“一个大胡子,在舞台上把我扒光、拿手指头分开我的逼、弄得我特别疼也特别舒服。
舞台角落暗影里有个小伙子站那儿,一边瞅着我一边揉搓大ji巴。大胡子操完上边操下边、好好地奸了我一顿,还把我两条胳膊都弄断了把我扔到剧院外头雪地上。
我在雪水泥泞里像海豹一样扭着身子往前爬,可是不觉得疼不觉得冷,后来我好像被一农民救了。
他把我放在一匹马的马背上,没完没了地玩儿我断胳膊,然后点了一根烟,把烟屁股按在我阴蒂上、使劲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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