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的人好欺负,平白无故也敢毁人清白名声,真是该死。”
放下手中杯盏,梁以儒悄然深吸,“王爷何须动怒,正所谓清者自清,若是真的以杀戮谣,反倒有坐实之嫌。下官有一言,不知该不该说?”
东方越冷了眸,“说。”
“谣言止于智者,王爷乃是睿智之人,想来不会真的与那些人计较。既然问题出在下官与东方姑娘身上,下官以后必定远离东方姑娘,但凡遇见,自然退避三舍,以正其身。望王爷放心!”梁以儒既恭抬了东方越,又直接断其根本。
以至于东方越,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这个解决方式,委实是最好的。
只是便这样三言两语,让梁以儒全身而退,东方越难免心里堵得慌。
“王爷若无其他吩咐,下官告辞。”梁以儒行了礼,而后缓步朝着外头退去。
东方越没有阻拦,眼见着梁以儒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景明快速进门,“王爷?”
一声喊,东方越手中的杯盏瞬时被生生捏碎,“好一个梁以儒。”
进可攻退可守,言语间滴水不漏,绝不轻易留人话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可真是一句都没漏。东方越绝未想到,早前被自己弃如敝屣的梁以儒,实则竟是个城府极深的人。看似文弱书生,可若说他有笔如刀,能以言语杀人言语救人,也绝不为过。
“王爷,要不要——”景明打了个手势,在脖子上划过。
东方越眯起狭长的眸子,负手走到门口,望着梁以儒消失的方向,长长吐出一口气,“暂时留着,本王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
“可他接手了这个案子,长此以往,只怕是——养虎为患。”景明低语。
“狗急自然会跳墙。但愿到了那一天,他还能像今天这般有骨气。”东方越说得似是而非,眸中锐利,教人不寒而栗,“在本王这里,既然不能为本王所用,也决不能让他成为本王的绊脚石。”
景明颔首,“卑职明白!”
“使团入京,还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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