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安安静静的。
她是喜欢热闹的,也是能热闹的。
“若是醉了倒也罢了!可惜,难得糊涂。”梁以儒苦笑两声。
虹乐微微蹙眉,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仪态翩翩,好似璞玉雕琢的人儿。有些人看似华贵,实则骨子里却改不了最初的劣根性。而有些人,你一眼看去,便能看见他本质中的儒雅与温和。
梁以儒,就属于后者。
即便微醺半醉,他也极力保持着与她的剧烈。
若说是因为家中妒妇,或是身上有隐疾,而这般淡漠疏离,虹乐是打死也不信的。她知道,那是他的底线,她不是没有见过好色的男人,见过不少一上来就迫不及待的臭男人。
而像梁以儒这般,始终保持着君子之仪的人,真的少之又少。
有那么一瞬,她眼底的光微微颤了一下。
“公子还是少喝一些吧!”虹乐轻叹一声,“醉酒伤身,没必要。不如,咱们说说话。”
梁以儒长长吐出一口气,放下了手中杯盏,“虹乐姑娘花容玉貌,为何会流落至此?”
虹乐一怔,低头苦笑着,良久才轻叹着抬头,“谁愿意沦落风尘,成日强颜欢笑呢?不过是身不由己,迫不得已罢了!”她起身走到一旁,又抱起了她心爱的琵琶,指尖轻拨三两声,眸色幽冷而深远,“早年家乡闹饥荒,父母兄弟都饿死了,唯有我苟延残喘,活到今日。”
“许是造化弄人,今生有幸遇见公子,真当不枉此生。公子风雅,不该与我们这也的人为伍。这世上苦闷之人太多,可总归是有出处的。我虽然沦落风尘,可我也知道,能活着便是最大的幸事。比起我死去的亲人,我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总会有人识得金镶玉。”梁以儒望着她,视线有些模糊,怎么看怎么都像夏雨的模样。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不是刚见过夏雨吗?怎么——难不成是太过思念的缘故?还是憋闷了太久,以至于看见的听见的,想见的那个人,都是夏雨?
都是她!
一曲琵琶起,谁知断肠意。
寥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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