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能夜夜与你私会,有何不好?”他的声音带着行事过后的暗哑,磁音温柔,撩人心扉。
她抬头,蹙眉望着他惯来从容的眉目,“你就不怕吗?”
“怕什么?”赵朔抱紧了她,坐起身来,揽过被褥紧紧的裹着她,视线却突然冷了下来,死死的盯着她的伤处。
夏雨微怔,慌忙缩了缩身子,“别看了,结痂的伤疤,太丑。”
他掰开她的手,倒吸一口冷气。
可以想象,一箭穿身的疼痛,以及伤处恶化的惨烈。这让他又想起了在代州与她初遇的情形,那样一个假小子,便是脱臼也可自行接骨。虽然疼,可她愣是咬牙坚持住了,没有哼唧一声。换做寻常女子,哪怕是个男儿,都得嚎上两声,这样才算对得起伤痛一场。
偏生得这丫头如斯倔强,就像那年的他,便是摔断了骨头,也不曾吭过一声。
忍不住疼,就会心生畏惧。
忍住了疼,就会无所畏惧。
“再丑,也是你身上的肉。”他将她抱在怀里,不再多说,“好好的养着,爷出去之后,你若是瘦了轻了哪怕是少了根头发,看爷怎么收拾你。”
她笑嘻嘻的用指尖在他胸口打圈圈,“我才不会饿着自己,只不过你一个人在这,可别乱吃东西。”
这丫头——他浅笑,“怕爷被人毒死?”
“我还想多活几年。”如玉的胳膊圈着他的脖颈,“所以你最好保重自己,我还在外面等着你出来,到时候离开京城吧!”她顿了顿,说的很轻,“我不喜欢这儿,一点都不喜欢。”
赵朔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的脸按在自己的胸口,仿若要将她揉碎了塞进身体里,与自己融为一处,这样他就能日日带着她,省得成日为她担惊受怕。
于是乎,就剩下夏雨一个人叽里咕噜的说个没完。
从摄政王府时不时发生的死亡时间,到放蛇进摄政王府,大闹一场。夏雨说得眉飞色舞,赵朔听得津津有味。但凡她说的,他都听得仔细。
“爷,好玩吗?”夏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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