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特别快,还有一个不算坏消息的消息, 贺笙对他的要求越来越高了。
不过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 导演想要的灰暗而衬托清冷和凄凉的天色始终没来,按照维舟之前的提议,大家伙每天傍晚之前到达拍摄地点等待, 专门等落日消失后那十几分钟的灰色天空。
第一天,演员拍了一条,没有过。
第二天,笑莺发烧下水, 状态不好, 导演及时叫停。
第三天...
总之陆陆续续地拍了七八天,导演想要的不到一分钟的镜头始终没拍出来, 卡掉的镜头没有上百条也有几十条, 在贺笙的团队里, 这种事情不算夸张。
维舟都要怀疑贺笙是不是舍不得放他走,所以才拉着他拖这么久。
贺笙对此的回答是:“没错,你折磨我,一报还一报, 我也要折磨你。”
这话半真半假, 搞得维舟哭笑不得。
“你可真记仇。”
“你才知道?”
...
晚点的时候,天蒙蒙黑,维舟走进一家颇有异国情调的餐厅, 他已经从岛屿回到市区, 上午没事的时候去搏击俱乐部训练,下午回剧组, 傍晚的戏拍不成,他便约剧组里的摄影师或其他演员到私人会所坐坐,喝点小酒聊聊剧本什么的。
他现在的状态比之前放松很多,为了拍最后一场戏,他不停调整心态,眼神有时会变得忧郁又充满渴望,一般人真学不来。
用笑莺的话来讲,她觉得他一定经受过形形色色痛苦和欢乐的磨炼。
维舟心想:常想哪有什么快乐可言,除非有人愿意把他从家族的漩涡里拉出来。
正在思索,常想的人物原型何帆便给他打来电话。
维舟接起来说:“我已经到了。”
“他还有十分钟。”何帆停顿一下,电话里传来轻微的嘶嘶声,有点像信号不好的声音,“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人靠谱,不会惹麻烦。”
“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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