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
“温净也是我与他的孩子,对吗?”
“……”
“是。”
温清川轻笑一声,抬眸看向池应淮,“我想问的就是这些。”
“怎么发现的?”池应淮避过了他的目光,拿起茶杯低头抿了一口,宽大的衣袖遮住了他有些发抖的手指。
“你平日里教导温净心法和仙史,那孩子自幼听了街上说书人的话,早就对所谓的上清仙尊钦佩已久,总是缠着你问东问西,但只要我在你便会避开不谈此事。久而久之,我也察觉出不对了。”
池应淮一愣,而后苦笑着摇了摇头,将茶杯放了下来,显然没想到自己竟然弄巧成拙了。
“白日里我出手杀了突然出现的魔物,引起了天惩堂的注意,夜晚被试探时,我拔出了天惩堂堂主放在床头的佩剑。那等好剑,明眼人打眼一瞧便能看出,是认主的剑,轻易不会被人拔出。除了至亲血脉,结缘的伴侣外,应该是无人能拔出。我仓皇之下本是想拿剑鞘挡一下,却不巧将长剑拔出。”温清川顿了顿,带着些玩笑意味地说道,“总不能我是那天惩堂失散百年的血脉吧?”
池应淮失笑,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道,“他没有怀疑你吗?”
“天惩堂一向做事严谨,宁可错杀也不肯放过,他能做到堂主之位,必是谨慎之人。况且我于他而言应当是死敌,没被认出来就出奇了。”温清川勾唇笑着说。
“你让温净拔了剑。”池应淮替他说了接下来的话。
“是。”
“男子不会孕育生子,纵使是天惩堂堂主也会在这上面栽上一栽。”温清川的话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池应淮看着他平静的模样,一时间没能说出话来。
他只说两人是死敌,将仙史上的恩怨情仇用两字便轻飘飘地翻了过去,不是逞强不是掩盖。
只是在平静地陈述事实。
“你和岁桉是怎么回事?”池应淮突兀地问道。
温清川没拆穿他,而是将先前的事情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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