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要踹人,不知道躲?”
黎小鱼抬头看贺辞,眼眶红红的,“躲了,这孩子可能会被他打死。”
贺辞看像黎小鱼怀里满脸的血,双目紧闭的小孩。
“别哭了。”
他烦躁回头,手中的马鞭一扬,反手就抽了要爬起来的江安一鞭子。
江安被抽的嗷嗷叫唤。
“天杀的贺辞!你他娘的又抽我做什么!”
要不是贺辞孤身杀死过熊,江安才不会这样忍气吞声,高低和他来一场。
贺辞压根不听江安的叫唤,又抽了一鞭子。
江安挨了两鞭子,他也要哭了。
他爹都没这样打过他!
贺辞没停手,江安被抽的满地滚。
和江安一起的那几个人,压根不敢靠近贺辞这煞神。
就怕他连着他们一起抽。
黎小鱼听着鞭子的声音,拉了一下贺辞的衣袖,“小侯爷,先别打了。你能找辆马车,把他们祖孙二人送去医馆看看吗?”
贺辞低头,看着黎小鱼的脸,手上的动作一顿。
他突然想起裴叔群的话,小鱼在他面前哭,是和袁小郎对陆十七一样,故意柔弱可怜企图吸引他注意。
该死,上当了。
贺辞脸色一黑,“我叫人送他们去医馆,你先撒开我。”
黎小鱼道:“多谢小侯爷。”
贺辞闻言有些不自在,他招招手,歌舞坊的伙计赶紧过来。
伙计知道这辞州谁是老大,虽不敢得罪江安,可更不敢得罪小侯爷。
他得了吩咐后,立马派人套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