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合作。
难道她和那些支持者们都有情爱关系吗。
那岂不是要忙死她了。
叶梧桐没有想到何鸾会问这样的问题。
问出这个问题的本身,就是他某种意义上的失控。
他是跟大皇女那个骄傲的小天鹅一起长大的守护者,他们两个人的骄傲如出一辙,都是从骨子里面攀附着脊背生长。
这旺盛的骄傲,让他怎么忍受自己是别人替身的事实呢?
叶梧桐抱着何鸾趴在他的背上笑得不怀好意。
看别人不痛快 ,她就痛快极了。
因此她还故意说:“你挺会做鱼的……不像某些人,杀一条鱼都要做很久的心理建设。”
叶梧桐说的当然不是路鸳,而是自己的妈妈。
记得小时候有那么几次,她妈妈买了新鲜的活鱼回来要自己做,说是给那个时候骨瘦嶙峋的叶梧桐补身体。
但是杀一条鱼对一个从来没有杀过生的人来说,其实也是一道比较大的难题。
最后那些鱼还是叶梧桐的爸爸杀掉的。
而且后来妈妈找到了一个新的地方,那个卖鱼贩子会帮她把鱼杀了鳞刮了膛掏完再给她。
甚至还不收手工费呢。
世上还是好人多。
但叶梧桐本身就是个坏东西。
果然她说完之后何鸾的身体更加僵硬了。
他面无表情,却因为本身长相轮廓比较锋利,只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就足够具有攻击性了。
他看上去简直不像是在做鱼,而像是要跟锅里的鱼拼命。
锅铲把鱼狠狠翻了一个个,有一些皮因为翻得太晚糊掉了。
何鸾还没吃仿佛就尝到了鱼糊的苦味。
然后他举着锅铲,不知道怎么想的,几下就把那条鱼给铲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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