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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小娘子心气大,向其父告了状......”
说完,他直视向曹大郎,缓缓道:“之后那位太医便被解了聘用,还被降了职。”
“更可笑的是,太医院给出降职的原因,也是因为到曹氏授业来迟。”
“在下竟不知,什么时候曹氏千金比宫规还要大了。”
“......”
曹侍中几乎立刻反驳道:“不可能!”
“我儿在家从来规行矩步,孝敬父母,怎么可能用强权压人。”
他指责道:“蒋统领,你不要信口雌黄、污蔑他人!”
这恃强凌弱、染指宫规的罪名,他们曹家一定不能沾上!
蒋珑守只淡淡道:“是不是污蔑,随便一查就知道。”
“宫中下人都人尽皆知的事,只是没人闹到殿下面前罢了。”
曹大郎讽刺道:“东宫的禁卫统领竟然还是个什么都管的热心肠。”
“太医院的事,应当不归你管吧。”
蒋珑守颔首。
“公事确实不归在下管,但这是私事。”
“不巧,在下的养父是御前总管,幼年的友人有一些在宫里当差。”
“那位太医救的是在下的友人之一,却因此遭了贬谪,我心中实在愤懑难平。”
他盯着贝婧初的眼睛,笑道:“殿下是公私分明的人,臣因私事与人起了争执,殿下应当不至于用公事来罚臣的。”
曹大郎愤然:“谁知道你是因私事还是......”
“够了!闭嘴!”
曹侍中打断他。
贝婧初身子微转向曹浓,说道:“此事真假,孤自会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