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然后玩哭了还给他娘,章婕妤又嫌弃的把婴儿塞给乳母。
回过神来,贝婧初向后靠去。
想这些做什么,所谓的和谐不过是因为她弱小,没人把她当回事,只是一份嫁妆打发出去的公主。
想通后,那丝郁结也没了,有舍才有得。
她不可能为了表面的和谐就放弃让自已强大的机会,便只能偶尔缅怀经年,伤春悲秋一下。
才收回情绪,就被长烟的通传唤回:“殿下,皓月来了。”
“进。”
皓月进来,长烟知道是自已不能听的,退了出去。
贝婧初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现在不是皓月每日禀报消息的时辰,突然前来,定有紧要的事急需处理。
果然,她说:“探子来报,曹家投靠咱们的娘子被发现了。”
贝婧初最关心的是:“她泄露了什么?”
皓月答道:“并未,也可能是探子没打听出来,但是曹家正在审。”
“而且听说审完之后,就要处决叛徒。”
“殿下,保吗?”
贝婧初站起身,披好衣服走出去。
答案不言而喻,当然要保。
要是放弃了她,其他人还怎么为她办事,不知道多心寒。
此时,曹氏府邸中,一处外观普普通通的院子里,里头却被封死,只一点烛光照亮,分不清白天黑夜。
他们家娇生惯养的二娘子被牢牢绑住,脸色苍白,看上去经历了不少折磨。
好歹是府上的娘子,并没有用刑,可那些细碎的磨人手段,哪里是闺阁千金能忍受的。
她死死咬住唇,下唇破出了血。
平日里起个皮都要细细涂抹口脂的嘴唇成了一团烂肉,还是强撑了不说一个字。
就算忍不住时说什么,也是信口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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