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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贝婧初不能在佳州继续停留了。
虽然编好了借口,但能不用更好。
她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极低的铜镜映照着她旋转微散的裙摆。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
“当人想要试探琉璃的硬度时,就注定了它会碎。”
“所以不管他是不是因为发现了我们的事情才杀了购粮人,我都不会完全相信。”
贝婧初眸光一利。
“既然迟迟查不出,干脆抓起来严刑拷打。”
“反正我们的人是他杀的,他值得一轮酷刑。”
“问出什么就第一时间报给我。”
“最后打死都问不出的话,就直接药死,给他换身皮,装作夜里猝死的样子。”
蒋珑守犹豫道:“可这样,若是年家人请仵作来验尸,岂不是一查就出来?”
贝婧初微微勾唇。
“所以我们要推一把,让年娘子成功继承年家。”
“你想想,若是孤有一个疼爱自已母亲,死后亡魂还被镇压,孤会不会想推了这岚熙院,把她放出来?”
“她之所以不行动,你觉得是顾虑着什么?”
当然是顾虑着年老爷子。
既然那人觉得妻子旺他,女儿却不懂事的破坏了他的财运。
不管是不是真有用,年娘子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所以……年娘子为了保证自已能顺利继承家产,不可能在年老爷子死的这段时间弄出任何波折。”
“他只能是自然病死的。”
“除非她对父亲的敬爱超过一切,就算不要家业也要为他讨个公道。”
这可能吗?
“只要是年娘子做继承人,她不可能让仵作验尸。”
贝婧初拍拍手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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