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还真是一如既往。”薛予盛摇摇头,“现在还有底气和我叫板。”
他微微凑近了沉从珑,看着垂顺泛光的衣料遮住她颤抖的脖颈:“怎么?他们抄家没抄完?沉小姐还可以接着肆意?”
沉从珑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瞬间炸开,看向薛予盛的眼神如同看着索命阎王。
薛予盛冁然而笑:“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很多人...”
他的声音在黑夜里有如吐着信子的蛇:“很多人都这么想。”
“祝纪青已经死了,死人可保不住你。”
沉从珑几乎站不稳,她颤抖着后移,齿间磨出细碎的痛声,在竹马死亡的讯息里,她尝到了口中血的铁腥味。
沉从珑抓着手机的手用力到泛白:“你到底要说什么?”
天边突然炸开雷声,大雨滂沱而下,雨幕成了他的背景板。
阑风长雨中,薛予盛开口。
“跟了我吧,”他的声音融进寒雨里,风雨如晦,让沉从珑遍体生寒,“总好过凡尘里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