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精神紊乱和笑觉神经失常,可能是那个出题刁钻的化学作业让她都不正常了。
季佳泽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扯出一个温和的笑,恶狠狠地附在耳边给她下最后的通牒:“再笑就操死你。”
“哈哈哈哈哈哈——”
“……”
“诶你别动手动脚,干嘛呢你。”
“干嘛扯人家衣服啊,流氓啊——”
“我错了我错了,好哥哥,原谅我,我下次还犯。”
“啊——我真的错了呜——下次不犯,下次不犯,我刚说错了。”
散乱的衣衫、团状的被褥被踢下床,然后是掉落的蕾丝内衣,接续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灯被留到只剩下一个壁灯晃动着床头柜面上映出的身影。
她的话越来越少,短句、短语、词、字,接着就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拟声词。
被撞出床沿的呻吟和求饶萦绕整个房间,伸出床缘的手纤弱无力,时而颤抖时而卷曲,或是急转直下去把平整的床单攥皱。
好看的小腿弧线会在空中打出一个漂亮的半弧,脚背绷直得像尽职的芭蕾舞者。
床单被浸湿,被汗液、泪水,被整个从爱河里刚打捞出来的爱侣,湿哒哒地吸着不停滴落喷溅出来的清楚与浑浊。
影子姿势变了。
狼首贴在幼兔绒毛交覆之下的纤弱脖颈,整个身影笼罩在茸茸兔的上方。
坠着的乳被利爪温柔又残酷地揉捏着,晃荡出跃动的影。
然后就是一根粗长的棍不停地隐没在幼兔股间,狰狞地抽插正如捕食中的迅捷,可以比喻成橡木桶的酒塞,每次拔出都会有迸溅出来的酒液,而每次插入的时候兔子都会应激地抖着身子,像是舒服坏了。
可怜的小家伙,在即将被吃抹干净的现状前无能地仰着圆圆的脑袋哭嚎悲鸣。
每次膝行想要逃离的时候,都会被他拽着大腿拖回来继续压在身下鞭笞。
可她不听话,从来不是个省心小兔子,几番逃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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