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过去许多年,这个味道几乎从不曾远去。
这里的人多数已经在教士的帮助下搬走了,没有半点人烟。佛拉尔轻巧地跳过残缺的建筑物,然后终于在一个阴暗的拐角处停下来。
佛拉尔抽|出背上的大剑,那沉重的大剑被他随意挥舞,然后卡在房梁和地面的交错处用力一抬。那奇异酸牙的嘎吱声让兰斯微微皱眉,可在佛拉尔的巨力下,那横梁到底是被他抬了起来。
兰斯刚想上前去帮他,却听到佛拉尔轻快地说:“先别过来。”
健硕的身体微弯,如同一把绷直的弓,在下一瞬猛地弹直,就已经将那沉重的房梁给撬飞。
兰斯幽幽地看着那飞开的房梁,“得亏这附近没有人。”
“要是有人,也不能这么弄。”佛拉尔随手将大剑丢在边上,搓了搓手去搬其他碎块,“早知道要回来,就不用压这么多东西了。”
兰斯挑眉:“这是你弄的?”
“差不多吧。”
佛拉尔说得很含糊。
很快,一条地缝被清理出来,佛拉尔打出一颗火石探探路,确定下面的空气还算干净后,才回头看了眼兰斯。兰斯朝他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跳了下去。
地缝底有很多震裂的细小缝隙,偶尔能听到呼呼的风声,不过也没有走多久,兰斯就闻到了熟悉的腥臭味。他微微皱眉,这地底,这血气,都会让他联想到伊丽莎白教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