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拉尔还活着?”
达里尔闷闷地说:“对,他是这么说的。”
巴克:“汉斯,你真觉得达里尔说的是真话,而不是他被污染了吗?”这直白的话打击得达里尔抬不起头,可他也知道,巴克这种担忧才是正确的。
汉斯:“钥匙为什么会选中达里尔?”
汉斯没有回答巴克的话,反倒是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达里尔茫然,他也不知道啊。
可没想到的是,兰斯回答了这个问题。
“在红蔷薇小队里,只有达里尔的灵感是最高的,也是最容易撞见奇异之事的人。”兰斯这么说,“所以,我把钥匙给了他。”
唯一一个能听到兰斯说话的达里尔忍不住问:“钥匙是你给我的?先不说你是怎么让我做的梦,又是怎么控制的我……你都有钥匙了,为什么不自己来?”
兰斯看向汉斯,又看向巴克:“除了你,还有谁能观测到我?”
观测,这是一种很微妙的词语。
达里尔悚然,他瞪大眼看着兰斯,嘶嘶着说:“……你,不是人了吗?”
他想起兰斯在开门前说的那句话。
——但我应该还是人吧。
“我是人。”兰斯平静地重复,“你能看到我不是吗?只是我现在处在一种特殊的状态,需要一个能看得到我的人,才方便我走动。”